2018年8月20日 星期一

潛伏年改(一) 年金改革是台獨建國的前哨戰 ∕ 微徵兆找出潛伏反年改的細作



為何對軍公教嚴苛年改?
軍公教長輩們,想必您對剛上路的年金改革感到失望與無奈,但您曾懷疑:為何溝通、陳情乃至於抗議都無成效,新政府一意孤行的嚴苛實施,既要溯及既往,還阻擋釋憲?若軍公教與勞的年金真如宣傳都有破產危機,為何只拿軍公教開刀,是為修理藍營鐵票嗎?難道真像臥底小蔡所說的「掩飾年金貪污」……最後,反年改反出了什麼問題?

年改幕後有更大陰謀
紫色角落將用三篇連載告訴您,隱藏在年改幕後,所有人都忽略掉的陰暗深層,其實,年金改革是陰謀者為達巨大目標的一個重要步驟,而且為阻擋反對者,早已從五、六年前或更早即開始祕密布局……

第一篇只是序言,看似無關緊要,但卻是串起後頭線索的重要邏輯論述:
觀察微徵兆是情報工作
我曾是調查局調查員,離職後,民國94年(2005年)和高檢署檢察官(簡文鎮)交換條件,查四大基金弊案,改作地下工作,將一段段的貪污情報資料傳給「查黑中心」聯絡人。
當我很專注時,可以看到一般人注意不到的細節,就是「微徵兆」,那讓我拼湊出許多犯罪樣貌;雖有時候,時機已太晚,但所幸總在最緊要關頭幫助我順利逃過台灣黑金勢力的追捕。
現在,我被媒體稱為「反四大基金貪污聯盟領導人」,挑戰貪官、檢調和五鬼搬運基金的操盤人。



描述國共內戰的間諜劇《潛伏》
不經意習慣而暴露潛伏者
我曾當過憲兵排長,民國78(1989)初,帶一排弟兄駐守在秀朗橋。那段時間,我閱讀了軍營書櫃所有書籍,其中有本陳舊小冊子最讓我好奇,封面是《如何發現潛伏的匪諜?》約莫是五十年代的保防教材,羅列許多跡象,其中有「嘴常不自覺地哼著紅歌」「腳常不由自主的跳著八字舞」。近幾年憶起,還請大陸友人示範「八字舞」如何踩步,真笑了,哪有這麼笨的匪諜啊?
輕忽微徵兆 會要了命
但還真不要輕忽這些「微徵兆」,從事間諜工作,一不小心會要了命。
80
年在調查局上課,前程副局長曾說早期曾被派到大陸做敵後工作,準備在西南方空降,「還好任務取消了,我朋友說你一落地沒多久,準被抓。」程副局露出一副好佳在的表情,他說:「因為,那年代,當地沒人穿你這種鞋子,不用繫鞋帶的皮鞋,他們叫懶惰鞋……」

另一個相反案例是在84(1995)台海危機時,李登輝洩露對岸射擊「啞彈」導致為台策反的中共軍官被捕處決。

大陸與中國用語來自國家認同
時間再推回政府剛播遷來台時,「一二三到台灣,台灣有個阿里山,阿里山上種神木,我們明年回大陸。」還有一首從四零傳唱到五零年代的「反攻,反攻,反攻大陸去……」如果讓現在的青少年或綠營人士唱起來,會覺得有些憋扭,為何是「大陸」而不是「中國」?

念一遍 做個堂堂正正的中國人
不信?想測試,請朗讀一遍那年代的共同校訓:「做個活活潑潑的好學生,做個堂堂正正的中國人。」怎麼,舌頭在最後「中國人」幾個字打結了嗎?
什麼時候,「大陸」用語悄悄地被轉換成「中國」?這是政治控制教育加上媒體的力量,想讓所有人,至少是新一代的台灣居民在潛移默化認同「台灣」和「中國」是一邊一國。台獨建國的思想工程,早從李登輝執政中就開始了。

大陸與中國用語也是習慣
但是老一輩的人呢?尤其是指的是那些軍公教退休人員,或是像我這樣頑冥不化的革命分子,會輕易改變地理位階的說法嗎?

如果我此刻打電話給在台灣的朋友,不會說:「我在中國,你在台灣哪?」必是問:「我在大陸,你在台灣哪?」相反的,您也不會問我「你在中國嗎?」


一個人的出身、受教育到工作環境都會影響習慣用語。用「大陸」或是「中國」來稱呼對岸,是主觀也是「同化」,例如職場不得不的用語改變,好比進入綠營媒體工作,就必須將大陸改成中國。

為人染獨或自己就是?
只是,當由一個人的背景研判,他不應該在語法必須用「大陸」時,頻繁脫口而出「中國」,而且是在更早時期,不像現在傳媒滿是中國來稱對岸。那究竟是何因素?他身邊全是獨派人士或是……或是,他自己就是呢?這困擾了我至少六年。

潛伏反年改 台獨低調成功
這大陸與中國的用語微徵兆和反年金改革有何關聯?直到最近一連串對軍公教年金改革的急切上路與某些詭異的政策,讓我心生疑竇,去年藉工作機會套取一位深綠學者的證詞:原來,一切都是建國工程。當然,潛伏在反年改當中的細作或叫內鬼,已取得第一階段任務低調的成功。

下一篇,將驚悚揭露年金改革與台獨建國的秘密,也必須很殘酷的告訴對於反年改還有冀望的前輩們,最後可能只剩德國俾斯麥將軍說的兩個字……

後記:微徵兆的故事
賴清德還是台南市長時來訪上海,行前眾多媒體都想知道是否在復旦大學說些什麼敏感議題?《168周報》駐滬港澳周姓記者先致電隨行的局長,候答的鈴聲是“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?”訪問該局長時,他喜形於色說:「絕對會讓妳們聽到不一樣的。」
記者推測賴市長在復旦講話將涉及台獨議題。但您可知是哪項微徵兆,為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