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3年10月2日 星期三

不要玩 那些學法律的 (1) 嗯、哼、哈 法律人? ....踹破門的法律系學生!


甚麼是法律人?
想起七年前曾開過一家化妝品公司,聘請了兩個法律系畢業生當「法務」人員,猶記得其中一位姓石的女生法務,短髮俏麗,甜美可人,但是當見解不相同時,念中正大學的她總會酷酷的蹦出一句:「依我們『法律人』的觀點……」
法律人?那我們其他是甚麼人?這是一個「法律人」和「非法律人」的世界嗎?
法律人再統台灣一百年
若有「法律人」這種不同的人種,會突然發現:我們正活在一個被法律人佔據的台灣──從2000年陳水扁以來,就只剩法律人當台灣統治者;2008年兩法律人,馬英九對決謝長廷;看看現在局勢,2016年如果沒有意外,朝代更換後還是法律人──蘇貞昌、蔡英文……唉!真是夠了!
教條訓練 浪漫細胞崩壞
前幾天,學工程的音響家蔡博士問我:「你認為哪科系的學生,不喜歡音響?」
我當作是市場行銷問卷,誠實的回答:「是法律系的!」「當年在音響店打工,會問每個來買音響客人是哪種職業?」「學法律的人,思考在長期被訓練成條理化後,浪漫細胞會死亡、不愛音樂,就不會買你的音響!」

(蔡博士 1994年在台灣生產的300B真空管機,我收藏到被法律人迫害流亡前,才忍痛賣出...)


愛不愛法律系?
我生長在一個極度重視「理、工、醫」的時代,聽說在高中,想從自然組要轉到社會組時,還被譏笑成:「只有沒JJ的男生,才唸女生的科系!」家長只好辯稱:「小孩想唸法律系!」
其實,我一個法律系志願都沒填,年少輕狂的心中只煩悶著:「幾個人訂出來的規矩,有甚麼好學的?」
輔仁大學的經濟系雖被湊合到法學院,但是感覺是生活在一片「商學租界」上,和其他法律系的學生沒太多互動,班際聯誼更不可能找上極度「陽盛陰衰」的法律系,但是法律系學生終究還是主動找上門交流……
與法律人的初次遭遇
一年級下學期,期中考完的一天下午,男生宿舍──「理二舍」的四樓寢室裡好熱鬧,一個住台北的學生來作客,喧嘩聲大了些……
這時,寢室木門傳來巨響,不是敲門、而是幾番猛烈的重擊聲──砰!碰!門被撞飛開了,翻一百八十度、叭一聲在牆上;幾乎散掉的門上,約膝蓋高度被踹開了好大一洞,碎木屑還在往下掉……

( 示意圖,大概像這樣...) 圖片引用中時
暴怒 踹門的法律學生 
驚魂未甫的四隻經濟系學生,鴉雀無聲的望著門口站著的高個子。他雙手緊握拳、脖子上青筋暴露、脹紅的臉上,血盆大口怒吼:「我忍你們很久了!」大漢一旁站著幾位像「胖虎」一樣身材的衛兵也瞪大銅鈴般的眼,在我們身上游移。膽怯的我們不敢再和這群目光接觸,悄悄地低下頭。
早聽說,這位血脈噴張的法律系生是先當過憲兵退伍後再入學,脾氣特別暴躁;又聽說,他們這幾個像幫會的法律系生更是得理不饒人!
好些日子,腦海總浮現那次被訓斥了幾分鐘的窘迫場景……四隻無能、懦弱的非法律系學生。我猜寢室外有很多人圍觀、取笑。凶狠的憲兵大哥大、法律人自衛隊……可怕的大一住宿陰影!
如果 今天你再來踹破門
幾年後,我考上憲兵預官,而且還是輔大的唯二位之一;放榜後,在游泳館裡興奮的玩水,瞧見池邊一旁的淺水區露出大半身子、噗嚕噗嚕的學游泳的是以前來踹破門的那位憲兵哥哥,我划著蝶式到他身邊,挑釁的說:「嗨!我考上憲兵預官了!」他有些靦腆地應了聲:「哦……」
人互相間,總是有些茁壯和衰弱的交替,如果,當年那幾個法律人今天再來踢開我們的門呢?我會怎做?跟他們幹一架嗎?
我大概會說:「哈!老闆們,進來坐一下、喝喝茶、消消火,給我個面子,幾個小兄弟不懂事……」嗯、我是個生意人嘛!
嗯、哼、哈 法律人
嗯、哼、哈……就是虛字!
上任、現任……到下任總統、各黨主席、一堆蛇馬立法大人、法律總長的……你們都是趾高氣昂的法律人,也許……也許,我們不太懂你們規矩,蛇馬第幾條又第幾條……我們非法律人選不贏你們、也辯不過你們,但是……但是,你們可以別再玩了、別再亂了嗎?蛇馬罷免、倒閣、解散……我們只想安安靜靜地工作,當個小生意人!

下次,說我一個證券商員工,怎誤打誤撞當了八年的法律人……不!還是,先說那個最近被法律系學生瘋狂轉載的「劉櫂豪質詢黃世銘」,聽說「法律人」看到痛哭流涕,看我們「非法律人」會像你們一樣感動嗎?
(我是專門 破解操盤手 別忘了!)

 
以下為廣告
 



《破解操盤手 紀念版》十萬五千字120幅圖解由股市作手親自撰寫……